这纸休书究是没生效,林蓁蓁是刚过门的新娘子,才来了一天,要是就传出这样的丑闻,对他们鹤家来说和天塌了也无异。
所以鹤父得到消息后,命令鹤城渊必须留在家里陪着林蓁蓁,直到她好起来,就算想要休妻,也必须等到风声过去,不能坏了鹤家的名声。
鹤城渊就算再不愿,再心急,也不能反抗鹤父。
鹤府里请了好几个郎中,接连给林蓁蓁看诊,庆幸的是,虽然出了不少血,但林蓁蓁本人没什么大事,好好休息就能生养好。
不过三日,林蓁蓁就醒了过来,床边是面无表情的鹤城渊,她虚弱一笑。
“夫君,辛苦你照顾我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和打理鹤府的。”
她以为鹤城渊已经消气了,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可男人一双眼漠然的看过来。
“等你好了,我就会去国公府说清楚,休妻一事,我鹤城渊会负责。”
闻言,林蓁蓁愣了下,明白了鹤城渊这是执意要休了她,她咬住下唇,眼眶发红。
“城渊哥哥,难道我就真的一分都比不上柳诗月吗?明明我们前世那么快乐,为何今生你就变了。”
鹤城渊一惊,就明白她也想起了前世的事,但很快,他的表情就重新平静,讽刺的笑着。
“前世我们在一起,不也是因为你隐瞒了当初舞剑的事?我和昭昭成婚一年,琴瑟和谐,是你主动过来找我,勾引我,让我假死跟你一起私奔,若非如此,我应该和昭昭白头到老才对。”
林蓁蓁不甘心,经过撞柱一事,她想起前世,没有柳诗月的干预,她和鹤城渊过了半生,幸福无比。结果回顾今生,虽然他们终于如愿光明正大成婚,但不过一日,鹤城渊就闹着要和离,一颗心都扑到了柳诗月身上去。
这样的差距让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眼睛红红,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温声细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