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心脏,在你身体里跳得还习惯吗?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我拿出那把沾染过我妹妹鲜血的手术刀。
“别怕,我以前在非洲,经常帮人处理伤口,手艺很好的。”
我没有真的剖开他,而是在他惊恐到失禁的目光中。
用刀尖,精准地避开他心脏的位置,一刀刀扎下去,皮开肉绽。
但心脏位置却完好无损。
他的惨叫,被音乐盒的声音掩盖,显得格外诡异。
然后,我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苏映雪。
“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喜欢看别人当狗吗?”
我将那个狗盆,扣在了她的头上。
剩菜的油污顺着她昂贵的头发流下,狼狈不堪。
“尝尝吧,当狗的滋味。”
我用刀尖,在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一笔一画地刻下我妹妹的名字。
“顾、南、希。”
“对、不、起。”
“你总说她碍眼,我让她的名字永远刻在你的脸上,现在所有人都能在你面前喊出这个名字。”
远处的夜色中,警笛声由远及近。
那是我在动手前,用一部一次性手机报的警。
我不会让他们死。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太便宜的解脱。
我要他们活着,清醒地活着,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里,度过余生。
在警察破门前,我拿起一个红酒瓶,狠狠砸在自己的头上。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将自己弄得比他们更狼狈,然后蜷缩在墙角。
当警察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苏映雪和林清澈被虐待得不成人形。
而我,这个“受害者”,满脸是血,浑身颤抖,嘴里机械地喃喃自语。
“救救我……他们是魔鬼……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