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吻她时,全身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始终没有再出现,俞絮坐着等,躺着等,最后熬不住,这一天过的太过于充实,结果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从那张大床上惊醒,一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记忆慢慢回复,才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已无法分辨是对是错,生活把她放在哪就是哪。
旁边的位置空的,凉的,牧砚琛一夜都没有进来。
她穿着他的黑衬衣打开房门走向客厅,就见牧砚琛已经衣冠楚楚在餐厅准备早餐,咖啡的香气四溢。
俞絮一时有点恍惚,宛如是多年前的很多个清晨,尤其她穿着他的黑衬衣晃荡,他似忘了昨夜或者之前的种种不愉快,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隔着这几年,神色自若,饶有兴趣看着她衬衣敞开的领口和雪白修长的双腿。
他眉眼轻挑:“原来你比我急。”
俞絮原想解释,她的衣服刚刚才放进洗衣机,再到烘干要一个小时,只能暂时借他的衣服,但听他说这话,她便冷冷回复:“出来卖,就要有职业操守,我懂。”
他眼底闪过一丝坏意:“职业操守?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话间,他倏然掌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俞絮只觉一阵凉意,尤其碰到他腰带冰凉的金属扣。
腰被他牢牢扣着,整个人紧贴着他动弹不得,她雪白的肌肤都染了一层红。
分手后,从没有想过会和他再有这样的交集,但她知道,牧砚琛昨晚没碰她,但或迟或早,都会发生,他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她内心默默反抗着,身体也僵硬而发凉,他吻她,但撬不开她紧咬着的下唇。
他贴着她的唇角漫笑,他对她太熟悉,每一分都很熟,有的是办法让她投降。
说到做到。
。。。
俞絮糟透了,被他放下时,衬衣又被解了几颗,半挂不挂地露出半个肩膀。。。。
而他却依然衣冠楚楚,抽出餐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擦着手指,之后若无其事问她:“喝咖啡还是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