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干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淫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干清宫。
皇后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圣上回了干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干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
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个卑贱淫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