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大姨的想法,不过既然被我撞见了,下面给大姨吃这种小事自然是我接管了,我也没有大张旗鼓,只是用平底锅煎了个鸡蛋和一些培根,在不开抽油烟机的情况下动静并不算大,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妈妈察觉的几率,我选择关上了厨房的门,而原本站在门边的大姨却犹豫了下,没有选择回屋等待,而是默默走了进来,看着我在灶台上的忙碌。
气氛有些微妙,卫生间一役倒是让我和大姨之间没有那么尴尬了,尽管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始终能第一时间领会彼此的意图,就像一对多年的搭档。
很快,一碗在外面能坑人五十的泡面就出锅了,诱人的香气弥漫在不大不小的空间内,大姨没有出去的意思,我也就去客厅搬了张椅子进来,看着她默默吃着我下的面。
我头一次看见大姨在家里时会如此文雅的吃东西,大姨也是一个女人,会害羞,会受伤,也需要男人的疼惜关爱,只是自始至终还没有出现一个真正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大姨才会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外表的坚强之下依旧是一个纤细的小女生。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大姨,脸颊抵着她柔顺的长发,玲珑的身躯没有引起我一丝一毫的邪念,大姨浑身一颤,可能同样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柔情,大姨破天荒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继续吃着面条,似乎在我面前彻底卸下了伪装…
生活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不管这一天发生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哪怕全人类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太阳依旧会准时升起。
第二天一早,因剧情需要而被迫加班的打工人妈妈早早就出门上班去了,大姨似乎在刻意躲着我,从我睁眼之后就没能看见她一眼,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不仅是大姨不知该以何面目与我相处,我同样
难以把握与大姨之间的分寸。
虽然系统将飘渺不定的情感量化呈现在我的眼前,使我得以确认大姨对我的亲情已然切切实实地变质了,但这也正是我患得患失的根源。
接下来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退为进,抑或保持原样,假装无事发生,按兵不动,继续苟到下一次契机的出现?
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将大姨的好感度肝到了可以色色的临界点,要继续忍下去这心里可跟有一万只蚂蚁在蹦迪一样,可我又担心一个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作废,大姨可不同于妈妈,没有那么多试错的余地,缺少强烈的母子羁绊作为保险丝,一向率性而为的大姨可不会管我有多少筹码,一旦我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容忍的极限,大姨很可能会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性福的生活呢?都五十多万字了啊!!
我长叹一声,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痴男怨女怀疑人生,不要说搞点颜色了,现在连和大姨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知不觉间,时针指向了正上方,我急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一身的颓丧抖落在地,趁着妈妈依然无法赶回来做饭的节点,这不正是打破我和大姨的关系升华后留下的副作用的绝佳时机么?
她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只要我和大姨能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至少眼下这种令我无比难受的沉默将会自然而然的消融。
我一下子充满了干劲,掏出了小金库从楼下小有名气的菜馆整了四菜一汤,餐桌旁还特意插上了一朵玫瑰,骚包的对着镜子鼓捣了半天发型,我这才来到大姨紧闭的门前,殷勤地敲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我的算盘夭折在了第一步,我的指关节都磕红了,敲门的力道由轻到重,却迟迟不见回音,看来大姨这是铁了心了不想见我。
原来大姨是这么羞射的一个人么?…
男人追女人只有一个诀窍,坚持不要脸。
没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如何能够爬上自己妈妈和大姨的床?!
我没有轻易放弃,今天就是把这扇铝制的防盗门敲出一个坑来,我也得把大姨脑袋从沙坑里敲出来。
“咚、咚、咚、咚、咚…”
我锲而不舍的敲击着房门,誓要解救自闭的大姨,没想到手上忽然一空,失去了着力点,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柔软弹了回来,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怒气冲冲的大姨猛地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没能止住敲门动作的惯性,轻轻巧巧的敲在大姨裹在睡裙内的胸脯上,正中那圆心的一点,极致柔嫩的反馈让我不禁感叹罩罩进化的程度已经到了如若无物的境界了么?
大姨仿佛没有察觉到我动作,屈指就往我脑门上敲来,一边敲一边怒喝道:“敲!敲!敲!你叫魂呢?!我让你敲!我让你敲!…”
“我怎么知道您还在睡觉,这不是想喊您吃饭呢嘛…”
我被大姨敲的抱头鼠窜,大姨的手劲可不是妈妈的嘤嘤拳可比,全力出手之下,再加上起床气的加成,就算是如今的我也难以招架,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一大早就不见大姨的身影,并不是她在刻意躲着我,而是压根就还没睡醒…
大姨穿着睡衣就从房间内追了出来,撵得我满屋子乱窜,最终我一个不慎,被大姨逼到了死角,看着一脸阴沉、摩拳擦掌向我缓步踱来大姨,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高举双手大喊道:“投降了!女侠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奴家的身子…”
说完,我一脸娇羞的将脸颊埋进双手之间,时不时从指缝偷瞄一眼大姨,又羞射的藏了回去。
大姨嫌弃的瞪了我一眼,被我恶心的也不想再靠近我了,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淡定道:“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无条件给我按脚!”
“还有这种好事?不是,不要啊大姨…”
大姨没有理会我带着狂喜的哀嚎,径直坐在了餐桌旁,端起一盅乌鸡汤就抿了一口。
我也不好提醒大姨还没刷牙,唯唯诺诺的挪到了位置上坐下,大姨倒是没有赶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连近在咫尺的玫瑰花都没有注意到,这五十块钱真是喂了弭花花了。
明明睡到了大中午,大姨脸上的黑眼圈却是如此明显,昨晚无论对我还是大姨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我和大姨只是在沉默地解决着各自眼前的食物,没有说话,但我们之间的尴尬已经悄无声息的随风而去了。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大姨终于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倚在靠背上慵懒的抻了个腰,我们很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天差点突破人伦的尴尬,就好像共同做了一梦,但我和大姨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回档,八十八的好感度与九十看起来只是相差了微不足道的两点,但却是质一般的飞跃,我终于可以和大姨站在同一个层级,而不仅仅是戴着外甥的枷锁。
等我收拾完餐具,大姨已经再一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虽然没能和大姨正经搭上几句话,但我的心情今非昔比,今儿个的电视节目出奇的无聊,没有一个能让我的眼睛停留五分钟,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换着台时,大姨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身上依然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裙,优雅而迷人,裸露的部位恰到好处的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却又丝毫不会让人产生低俗的联想,难怪区区一块布料就敢标上四位数的价格。
大姨如我所愿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一侧,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捧起了茶几上的书,十分自然的将白嫩的小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我恍神了片刻,如获至宝的捧起大姨的脚丫,轻车熟路的揉捏了起来,前几天为了帮助大姨尽快恢复脚上的伤势我也没少帮大姨按摩,如今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大姨的反应也有些奇怪,微红的脸颊和紊乱的呼吸同样预示她的心神不宁。
一套流程走完,我没有放开大姨的脚,余光瞥见大姨依然沉浸在书的海洋里,我悄悄把玩着大姨的小脚,在她紧致的小腿上摩挲着,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大姨的小腿较之妈妈更加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破坏美感,摸起来更是顺滑,我大着胆子就要顺着腿部的曲线往上摸去,大姨忽地猛地合上了书本,我吓得噤若寒蝉,还以为狗头要遭殃了,却见大姨只是将腿收了回去,起身回到了房间,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赵女侠何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副小女生的模样?
我心中的激动再也难以抑制,顶着胯下的帐篷就冲进了卫生间,刚一关上门,我猛地脱下了裤子,涨红的龟头已经有些发紫,我疯狂的撸动了起来,目光急切地四下搜索着,虽然我没有恋物的喜好,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让我的鸡儿释放出来怕不是要坏死了。
妈妈通常都在她自己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内沐浴,而且换下来的衣服几乎不会隔夜,更别提内衣这种珍宝,外面的这间卫生间只有我和大姨使用,懒散的大姨可没有妈妈那么勤快,一般都是由妈妈将她的衣服一并洗了,但这段时间妈妈一直比较忙,我一眼就看到了脏衣篓里面大姨昨天穿的那件黑色连衣裙。
“一定要有啊!”
我颤抖着伸出左手,掀开了小裙子,内衣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大姨再懒还是会自己清洗贴身衣物,但不是没有意外之喜,我如获至宝的将那条曾经紧紧贴在大姨修长美腿的过膝薄袜拎了起来,滚烫的阳具插进袜口,想象着大姨袜口与裙摆之间形成的耀眼的绝对领域,那微微陷进肉里的勒痕……
刚才有多么洒脱,现在我就有多么后悔,果然还是应该把大姨吃了吧,不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还有没有与大姨一亲芳泽的可能,唯一让我感到有些欣慰甚至惊喜的是,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破到了九十,哪怕我没有使用说明书,我也知道这意味着我和大姨的关系进入了新的阶段,不过眼下我并没有额外的精力庆祝我英明的决断,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流着,留给脑细胞的份额寥寥无几,我索性放空了脑袋,将一切交给了欲望,左手将袜尖扯到鼻子下忘我地嗅着,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我也不去抑制精关,本身就是想快速的解决战斗才会请大姨的黑丝出山,结果就在我即将畅快的发射时,“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吓得我的子孙又缩了回去。
“赵亮!你在里面干嘛呢?!都半个小时了还不快出来,我要洗澡了!”
大姨的声音近在咫尺,莫名地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是猜到了我在做什么,而她的衣服可还在里面呢。
“我…我在上大号,最近上火,有些便秘,我快好了,您离远一些,免得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