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日本狗,在中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乱吠。一个汉奸!垃圾!呸!”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将近40岁的男人愤愤的说。
“看来这个人懂日语,有戏。”我心里想着,然后对那个人说:“这位大哥你好,小弟陆云。”
那人鄙夷的看着我说:“有事?”
我无视他的鄙夷,继续问:“呵呵,小弟也是中国人,现在才知道自己在一个汉奸手下干活,心理很不爽,所以打算去听听他们说点什么,别是卖国的行为。”
那人听我如此说,不再用鄙夷的眼神看我,对我说:“我以前念的是外语系,日语能听懂大概。”
“呵呵,大哥,你看能不能帮个忙,等会给我翻译下他们说的话,小弟一点日语都听不懂。这次的消费小弟来解决。”我恳求道。
那人抬了抬手说:“别客气,我叫王福,我也是看日本狗很不爽,我虚长你几岁,你就叫我王哥好了。翻译的事情包我身上,至于付钱的事还是我自己来。”
我赶忙说:“王哥太感谢了!我们也过去吧。”
然后我和王福一起来到浴池,因为现在时下午,浴室里没什么人,我四下看了看,发现陈贱人几人围坐在一个小型的按摩浴池里。
那个浴池的后面有一个屏风,我对王福说:“咱们到那个屏风后面去吧。”
我和王福躺倒屏风后的浴池里,专心的偷听起他们的对话。
我是什么都听不懂,只能享受着热水按摩带来的舒爽感觉,疲劳在消退,睡意袭来,不知不觉间我睡着了。
而我边上的王福则全神贯注的听着那几个小日本的谈话,不过王福的神情越来越难看,手上青筋直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王福叫醒。“小兄弟,你倒是好享受,我给你帮忙,你却自己睡起大觉。”王福打趣的说道。
我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的说:“王哥,抱歉啊,我今天刚下飞机,有点累,就睡着了。他们说些什么?”
王福一听到我问小日本说的内容,脸上随即晴转台风:“那几个小日本都是畜生,不说他们是畜生是对畜生的侮辱。他们一开始就讨论着如何玩女人,说哪里的女人风骚,还有几个炫耀着说,玩过12岁的幼女,还是母女其上的玩。其中一个最畜生的,他玩过一个刚大学的毕业的女人,玩爽了之后,骗着那妞到日本拍AV。小兄弟,你说说,这些小日本是不是畜生不如?”
我也愤慨着说:“那些小日本本来就是畜生不如,什么样的变态事情他们都做得出来。不过那个女大学生估计也是够贱的,那几个小日本都是中年人了,还跟着。”
“哎!现在的有些女大学生眼里只有钱,给她们钱,她们就给你操。”王福摇了摇头,接着说:“不过最不是东西的还要数那个狗汉奸。”
“陈贱人?”我问。
“陈贱人?是个贱人。”
王福气愤的说,“那个汉奸太不是东西,就是一个龟公,不断的给那些小日本找女人。小日本言语里要求陈贱人晚上给她们安排几个女人,他们要玩群P。操,那个陈贱人还满口的答应着,说什么他的女人都是太君的玩具,日了,连“太君”他都叫的出来。”
我顺着王福的话说:“陈贱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司里的女人基本都没他玩过,还给她们下药。”
王福一挺这话,愤慨的表示陈贱人应该被拉出去枪毙几十次。
我看王福有点气过头了,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他们又没谈到一些具体的合作之类的话题?”
王福想了想说:“合作之类的有个小日本说过一句,不过马上被别人制止了。好像是什么幕网防御系统之类的。”
“幕网?那不是公司和华夏软件合作开发的一个防火墙吗?”
我心里暗道,其实说是合作,不如说是倒贴,华夏作为全国实力最强的软件开发企业,根本不需要跟天仁合作,但是这个项目是政府项目,在政府的牵头下,我公司才挂了个合作的名称。
“哦。那他们还有说别的事情吗?”我继续问道。
王福想了想,以询问的语气问我:“有个事情,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犯法,我说下,你看下。”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情况,王哥,你说下。”
王福整理了下语言,说道:“我听一个小日本说,他这半年里勾引到一个良家妇女,那女的37岁,保养的很不错,说是丰乳硕臀,玩起来极其爽,最爽的是那个女的为了他刚离婚,带着个女儿,她女儿17岁,张得的很清纯可爱,属于极品萝莉类型的,好像叫谢若彤和李菲菲。”
“李菲菲?”我刷的站起来,双眼充满怒火,催促王福赶紧说下去。
王福看着我,说道:“小兄弟,你认识她们?”
我平息下躁动的心情,说道:“是的,李菲菲是我朋友。”
“噢。”王福点了下头,对我说:“小兄弟,那你要想办法了,他们已经准备对她们下手了。”
我沉吟着说:“是的,王哥,你赶紧说下他们的计划。”
王福也不拖延,赶紧说:“那几个小日本倒是没出什么好的注意,无非是带到日本后,慢慢收拾。不过那个陈贱人则是一肚子坏水,说是晚上他们玩好女人以后,去谢若彤家里,给她们下点药,然后大家一起乐乐,以后大小通吃。”
“操,”我愤怒的骂了一句,心里暗暗发誓,“陈贱人,老子跟你没完。”
王福看我低着头思考,遂问道:“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了没?”
我想了想说:“王哥,太感谢了你了,我有了初步的想法,我现在去联系人,王哥你先自己泡着,等会我来找你,还有事情麻烦你。”
王福仗义的说:“没问题,我一定帮忙。”
我回到更衣室,拿出手机拨通华梅的电话。
“华梅,现在有空没?”
“陆云啊,那个文件在我的办公桌上……什么找过了?没有?对了我想起来了,还在我的旅行箱里,急着要?那好吧,我就来。”
华梅在电话里说完就挂了电话,看来在家里,边上不方便说话。
我拿着手里等了几分钟,华梅电话打过来了。
“主人!呵呵,华梅来了,找我有事?”电话里传来华梅性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