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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鱼人（第3页）

伊西切尔没有隐瞒什么，她如实的回答牡丹：“实不相瞒，我是为HATF那边做事的神女。但我来此并非为了勘察敌情。而是应先古守护灵的召唤，来此拜访他们。”

说着伊西切尔把揣在身上的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几块玉石拿了出来。这些玉石都没有了光芒。

牡丹也注意到她手中的这些玉石，但是却不知道它们的来历：“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

这引起了站在牡丹身上的鱼人的强烈的注意：“这不就是我多年不见的故人的遗物吗！哎……它们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不再护卫人类了。”

迪洛亚斯对鱼人非人的怪物形象不为所动，踩在伊西切尔的肩膀上的他对鱼人问道：“难道你了解这些玉石？请问阁下是谁？”

鱼人解释道：“我来到人间后，被人类叫着应龙。这些玉石是几千年前守护人类的地神兽们的遗物。它们都是长在地神兽脑内的玉石，当它们死后，它们的意识，它们的魂魄将存留在玉石之中。地神兽生前所经历的一切将也会留在玉石里面。”

迪洛亚斯听了后感到惊讶：“你就是《山海经》所记载的那条水神兽？”

鱼人听到有些疑惑的问：“山海经是什么？”

迪洛亚斯回答：“是后人根据远古传说撰写的一本书。这些你不用知道。但我想了解应龙真实的一切。”

说着迪洛亚斯从伊西切尔肩膀上跳了下来，并对鱼人说道：“咱们借一步说话。”

鱼人也从牡丹身上跳了下来，并跟蒙面人迪洛亚斯走到某个不在两位神女视线范围的地方去了。

……

“你说你是应龙，我想了解应龙真实的过去。”迪洛亚斯说道。

鱼人回答道：“我本天界的天龙，与挚爱仙云来到了人间。而人类的一些部落都有地神兽守护。当人类相互撕杀时，守护人类的神兽也相互搏斗。我与仙云进入了其中一个人类的部落，并帮助那个部落收服了其他部落，在此期间有好几头神兽被我杀死。”

迪洛亚斯问：“难道你是自远古时代唯一活着的神兽？那你的真身呢？”

鱼人回答：“其实我早已经死了，而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我的元神。”

迪洛亚斯问道：“那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会以另一种方式存留你的元神呢？”

鱼人沉默了一阵然后回答：“仙云杀死了我。她把我的遗体埋入了河中。我的肉体腐烂后，河里的鱼群就开始吃掉了我的肉。我魂魄原本留在我额头内的白水晶里，鱼群吃我的肉的时候，我把魂魄转移到了鱼群的身上……”

“那些神兽，它们是如何出现的？它们难道没有自己的后代吗？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上？”

鱼人望了望奔腾中的河流，然后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但它们遗留于世的子孙都成了凡胎肉体的凡人（这里所指的凡人并不是指人类，而是人们平时所常见的普通飞禽走兽）”

……

与此同时伊西切尔正在与牡丹谈论这玉石的事情。

“这些是我沿着河道检到的玉石，它们是远古之灵留给后人沧桑的记忆。它们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我，把沉重的沧桑交给了我。在它们告诉我一切以后，它们最后的光芒也消失了。”

伊西切尔用带着沧桑的眼神注视着汹涌地吼叫的河流，河流宛如一群奔驰中骏马奔向不知何处是未来的前方。

“远古之灵？他们是谁？”牡丹注意到这个词语。

“悠古的先灵……沧桑的岁月……生命的梦，文明的梦，厚重，却辉煌地让人不愿清醒……其实你与我一样，我们的父亲都是先民们的子孙后代……就让他们的过去来告诉你一切吧。”

伊西切尔转过身面向牡丹说道。

然后伸出右手，并把掌心按在牡丹的额头上，一股能量传入牡丹的脑中，牡丹感到头痛并闭上了眼睛，她的表情复杂起来，泪水差点从眼中落了出来。

闭上眼睛的牡丹嘴里念出一些词语：“4个轮回、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黑铁时代、钢铁时代……”

……

牡丹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对伊西切尔不解的疑问道：“你是我们的敌人，为什么你要把你所了解的一切让我知道？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的父亲他们，对你父亲他们的霸业不是更有利吗？”

伊西切尔带着忧伤的表情沉默了半天然后回答道：“自从我出生以来欢乐就与我无缘，悠古的沧桑就陪伴着我一生……我不会把我所知道的告诉『父亲』。寻求霸业的他们不是我的父亲。我真正的父亲不在他们身边。”

“……”牡丹用不解的目光注视着伊西切尔。

牡丹知道了伊西切尔所知道的一切，也能读懂伊西切尔所能读懂的文字，但伊西切尔所检到的玉石只是埋在这快土地上的部分玉石，而沿着河道的玉石也并非这块土地的全部。

……

迪洛亚斯回到伊西切尔的身边，而鱼人也被放回到牡丹的肩膀上。

牡丹与伊西切尔就此分道扬镳。伊西切尔继续沿着河走，牡丹继续飞向她的目的地。

……

不知飞了多久，终于飞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湖泊。

不知为什么牡丹第一次见到这毫不起眼的湖泊却睁圆了眼睛，心中感觉到这条湖泊好象有似曾相识。

……

鱼人一边望向了湖泊一边用手抚摩牡丹柔顺的秀发说道：“仙云，这里就是你几千年前埋葬的地方，把你曾经的遗骨捞出来吧！”

牡丹闭山眼睛沉默了半天然后问道：“那你的遗骨呢？”

鱼人回答：“被埋入了先前那条河的河道中。”

牡丹跳入湖泊里，在湖中有鱼虾见到身高巨大的牡丹都纷纷躲避她，并给她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