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
玉手搂住老汉发脸,亲昵乱摸;凝睇眼色,暧昧迷离;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胡黑嘴,染上胭脂唇红……
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
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
这、这还是在演戏?
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陷了进去?
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
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
想作色诱,欲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蜜语、灌酒,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欲生?
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尝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
“好、好,情哥哥继续疼你啊。”
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致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个是诱人犯罪……
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
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
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你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干地,主客易位。
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迭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
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你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
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
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
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借口——
“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
熊抱稍松,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
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
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
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合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
“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