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用拇指和食指虚握成圈,竟完全无法环绕粗大的棍身。无奈之下只有张开五指,方才将肉棒握住三分之二。
“……这蒙古狗贼是牛吗……怎么这般粗……”
黄蓉芳心乱跳,忽感到一股热气又从小腹升起。
彪哥察言观色,只见大宋的美女诸葛一手握住自己大屌,粉面桃腮竟然春色一片。
他心下了然,忙使出吃奶力气挺动肉棒,彪哥的蒙古大屌在黄蓉的小手中上下插动,不断膨胀,等黄蓉醒悟过来时已经又比刚才粗了五分之一。
这几乎是彪哥的极限了。
此时黄蓉张开小手只刚好握住肉屌一半多一点,她惊讶地盯着彪哥胯下,怎么也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异物。
“天啊!别说靖哥哥了,就连谦儿都不如他粗……”
黄蓉心头一跳,暗暗羞臊:“黄蓉啊黄蓉,你怎么比较起他们的肉棒了,难道你想试试不成?”
想到这里黄蓉大羞,但思绪却如风筝般飘散开来:哦……
不,这狗贼的肉棒虽然比谦儿粗一点,但谦儿却比他长,肉棒虽粗,但不够长的话,怎么能插到花心呢……
看来还是谦儿的肉棒好……
会叫人家更舒服……
“啊……那里……不要……噢……不要插……不可以……喔……”
黄蓉身子颤动着,沉浸在了对两根肉棒的性幻想里。
幻想中,她一会儿被谦儿的粗长肉棒直捣花心,一会儿被彪哥的大粗棍子涨满嫩穴。
强烈的快感侵袭而至,体内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黄蓉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她摇了摇头,小嘴一撇,想要把这羞死人的念头排出脑外。
然而结婚以来一向端庄守礼黄蓉,早已被此行的一幕幕打开了内心的潘多拉魔盒,有些念头怎么也挥之不散。
她握住彪哥的肉屌,只一会儿又生出了一连串奇怪的念头:“黄蓉啊黄蓉,他们的肉棒谁大谁粗,又有什么重要呢!不要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唔……不对,谦儿是汉人和这狗贼是蒙古鞑子,我们汉人在任何方面都绝不会输给蒙古狗贼!”
“唔……谦儿的肉棒更强,汉人女子怀孕的可能就会更大……就会生出更强壮的孩子,若是蒙古狗贼的肉棒更强,那蒙古人就会越来越强大,因此谁的肉棒更强,实则关系到两族的气运!”
黄蓉这一番思考实是惊世骇俗,即便从当今的视角看来仍然匪夷所思。
但若推究到种群繁衍的生物学角度上来,这番思考其实也很有道理。
黄蓉到底是东邪之女,一旦觉得所思有理,倒也不觉得如何羞臊。
此刻她急于想求证的一点便是:谦儿的粗长肉棒与蒙古狗贼的粗壮肉棒相比,到底谁更适合女子怀孕。
黄蓉转念想到,若要求证这一点,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事实说话”,即让两人分别与同一女子媾和,看谁先让她怀孕。
而这女子也必须满足一些条件,比如必须足够健康,以免过度体弱怀孕时遇到危险。
而且这女子还必须是个耐……
耐肏之人,寻常女性的小洞又怎能容纳谦儿和狗贼的大棒子呢?
最后,这女子还必须对两者都心甘情愿,全力配合,如果过度抗拒或是偏袒某一方,将肏屄时那淫声浪叫只与他使出,那可就如同科举时开了后门,太不公平了!
想到此处,黄蓉不禁芳心乱跳,这女子的最好人选……那……那不是自己吗?
“黄蓉啊黄蓉,你在想什么!你是大宋人民的希望,靖哥哥的好妻子,怎可……怎可与他们两人肏屄,甚至被肏到怀孕,只为了做一个实验?”
黄蓉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但她的好奇心太过旺盛,左思右想,终究觉得比较汉蒙两族的男人谁的繁衍能力更强,也实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但自己若亲身上阵也实在是太不妥了。
黄蓉冷静地思索了一会儿,暗道:看来还是应该另寻一位无牵无挂,不背负名誉负担的姑娘,来与这两人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实验。
想到这里,黄蓉嫣然一笑,决定暂时留下这蒙古狗贼的性命。
彪哥见黄蓉忽然陷入沉思,实在是莫名其妙,又见她忽然对自己微笑,那笑容宛如蒙古神话传说中的美丽女神,让人魂不守舍。
彪哥不禁看的痴了。
谁料黄蓉忽然面若寒霜,厉声道:“去死吧狗贼!”手掌作势又要拍下。
彪哥一下子从美梦惊醒,大惊大惧之下,又静默地哭了出来。
“哼……真不是男人,这般怕死。”黄蓉啐道。
她既已决定不杀彪哥,眼下也只是吓唬他一下,以便制服这蒙古莽汉,让他日后不要对自己再生邪念。
看彪哥痛哭流涕地惨澹模样,黄蓉冷笑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忽然蹲下身来,一屁股坐在彪哥满是黑毛的胸膛上,道:“还敢不敢欺负姑奶奶了?”
“呜——呜呜——”
彪哥惶急地一边点头,满脸写满了:“小人再也不敢”,一边挣扎着扭动身子,希望能动弹一下。
但由于穴道受制,再加上被黄蓉光着大白屁股坐在身上,实在是半分也动不了。
彪哥急得哀怜地看向美女诸葛,谁料黄蓉竟脸红了起来。
“啊……你这混人,还敢不老实……”
黄蓉一声娇哼,跨坐在彪哥胸膛上的大白臀忽然不易觉察地轻轻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