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不行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还有一股鲜甜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须,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却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
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高潮到了。
那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想要多一个男人吗?咱家里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习俗。
“枫!嗯…够了!好了!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
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家伙只裸着下半身,说声快,就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
老人家狐疑,满脸不信。“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湿漉漉的,还长满玉米须。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躲这儿来吃玉米,嘻…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脏了。谷枫去拿,就快来了…”
三叔平时二眼无神,这会儿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枫也拿衣服回来,站在三叔身后,那眼神竟然极其兴奋?。
哇苦!这不是情色文学里的场景吗?谷枫该不会也会幻想绿妻吧?。
“别怕,三叔自己人,还疼吗?我扶着你。”我害羞到低头不语,清楚的看到三叔裤裆里硬了。
他嘴角一扬,嘴里说不好意思,却用手摸了摸裤裆,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家伙。
愣在后头的谷枫,听我开口喊:“快把衣服给我!”他才冲上来,从三叔怀里接手,假装扶着我。
“来,脚抬起来,三叔帮你穿裤子。”
“三叔,不用劳烦,我不疼了,内裤还我,自个儿来就好。”这老家伙,竟然把我的内裤拿到鼻头嗅嗅才不甘心的还给我。
回家的路上,谷枫一直问我:“三叔摸了你…那里吗?”
我说没有。谷枫说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卧虹居途中,谷枫被邻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家先去收早上晾的内衣,在玉米田,搞得下体湿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艳阳普照,竹竿上的内裤,怎是湿的?仔细一看,内裤竟然沾粘好多精液。
又得重洗了,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间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游客?还是…?。
不管是谁,肯定的是慕恋我的身体,竟然有一些兴奋。
用手指沾精液,闻一闻;再伸手去自己私处,沾谷枫的精液也闻一闻,有泥巴味属性相同,感觉内裤上的精液,腥味比较浓郁。
一直在想,谁会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个人,是我未来小叔。
在进门时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声音,就像做坏事的孩子,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
洗好澡,按习惯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着要拿内裤时,怎找不到紫色小丁?算算收进来的内裤,2…3…果然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