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
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
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于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于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于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心灵。”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
“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
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