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丑,还有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换作是他,也得有多快跑多快。
方恣眯眼一笑,话说得委婉而漂亮:“我的房间还是保持一个人比较好,毕竟位置居中,这样今晚无论谁被攻击,都可以来我的房间脱险。”
孙盛第一个举双手双脚赞成:“行,我看这行!我正好就住方恣对面!”
就算让孙盛抽签,他现在也不敢抽了,毕竟抽到冯赫高建辉的几率高达66。7%,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主角二选一。
“不必找方恣。”冉凇蓦然死死盯着孙盛,“来我房间就行,万一今晚还有更危险的状况,我应对起来,比她容易。”
孙盛没有察觉到任何敌意,还连连称赞:“冉老师果然细心,那出了问题,我就往你那跑!”
谁在这要死不活的时候,还能不馋冉凇的身体?就算不能帮打两下,也能替着挨上两刀。
就这样好好的四座堡垒计划,全部崩塌,只成就了一对“佳人”。
高建辉本就没把冯赫的话当回事,表情变都未变,只是冷不丁地问向坐在他一旁的方恣:
“小方,你之前推算那小孩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五年前的六月,是吧?那这孩子的妈怀孕就得是六年前的八月,我想问一问列位,这两个时间段,大家都在做什么?”
方恣发现,高建辉虽然问着她,可眼神始终狠狠盯着对面的冯赫,活像是要透过那猥琐的皮囊,挖出点什么大新闻似的。
阮依依想都未想,第一个回答:“六年前我初二,五年前我初三,一直在上学,中间没断过。”
阮依依的话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从她高中毕业的节点就可以看出,她中途从未休过学。
孙盛琢磨了一下,仔细回忆道:“六年前啊……六年前那会儿我还在上班呢,刚得知有脱口秀这么个东西,特别感兴趣。五年前第一次报名参赛,我夺冠那场贼精彩,你们肯定都看过吧?”
冯赫冷笑:“大家都这么忙,谁有时间关注那破玩意儿?别说你,我的事我都想不起来,真是从早忙到晚,从年初到年末,一直戏就没停过。”
孙盛眯了眯眼:“床上拍还是床下拍,早上拍还是晚上拍啊,冯导?”
冯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都有啊,这还要挑时候吗?只看兴致。”
冯赫的事方恣不好评价,从他高产似母猪的烂片量看,确实一直在忙。可从他惯用的找枪手套路,也没人知道哪部片子是他亲自拍的,他又到底在忙些什么。
王清隽没什么表情开口道:“六年前我在治疗嗓子,五年前六月我丈夫刚走,我在筹办他的丧事。”
王清隽的话,不由提醒了众人。
大众一直以为王清隽是由于无法接受丧夫之痛,才淡出了娱乐圈。
可现在仔细回想,在她丈夫去世的前一年,王清隽的喉咙就出现了问题,一度在演唱会上失声,最后不得不出国治疗,从那以后连歌曲也鲜少创作,开启了深居简出模式。
众人正在琢磨着王清隽的话,冉凇已经接下话题:“我一直在训练、比赛,没什么可说的。”
冉凇的话倒是不假,毕竟他每一年创新的记录有目共睹,他的热搜也不需自己安排。
井廷见别人说得差不多了,才愣愣道:“六年前我所在的男团解散了,开始尝试转型,五年前四月接了
第一部戏《潇潇陌雨》,那个时间段,我一直在剧组里。”
啊,是《潇潇陌雨》!
方恣强烈感叹起来,那是她梦开始的地方。
噩梦。
怎么会有那么敷衍那么难看还能那么吸脑残粉的剧!
《潇潇陌雨》、《她的暗恋》、《情迷检察官》,井廷这一套组合拳,生生把方恣打得怀疑人生。
她不禁想起被资本强行喂屎的恶心,和被井廷死亡演技长期支配的恐惧。
井廷说完,还友好地看向方恣:“那方老师呢?”
方恣谦虚地笑了笑:“别叫老师,在您面前不敢当,得降一级,叫我‘大师’就行。”
井廷:“……”
方恣开过玩笑,也谈起
了自己的经历:“六年前我刚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五年前第一次尝试写剧本……”
话未说完,就被冯赫打断:“方恣,你都工作六年了?岂不是快奔三了?岁数这么大,还打扮得像个小姑娘一样,装嫩呢?我还以为你跟阮依依差不多大!”
方恣微笑:“是我热爱生活,积极阳光,所以才看起来健康又年轻,的确和冯老师的做派不一样。再说,我要是和依依同龄,你五年前岂不是在抄一个神童的作品?”
“呵呵,我管那么多?老子见人抄人,见佛抄佛!”冯赫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骄傲。
阮依依点点头:“的确是个贱人。”
冯赫:“……”
孙盛瞄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建辉:“唉,老高,怎么就我们在说,你呢!憋大招呢?”
高建辉斜着眼:“我能干什么?忙台里的事呗。”
冯赫阴阳怪气接上一句:“是忙台里的事,还是你自己的事?之前你们台不是分两派吗?争得你死我活的,我记得六年前,正好是你拿下战役,荣升台长的时候!”
高建辉弯起唇角,半眯眼睛:“自己的事记不住,偏偏能记住主人家的丰功伟绩,你还真是属狗的。”
“妈的,老东西!”
眼看着两个男人又要争吵起来。
王清隽猛地一拍桌子:“够了!有事说事,少扯这些没用的,浪费大家的时间!”
“你又发什么疯?药吃少了?”冯赫直接转移目标,向王清隽发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