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做一个,做一个现在的你。”
婉宁脱口而出,让谢危听着雀跃,“那等你做好了,我来上色,那就是我们共同的作品。”
“我也为你做一个木雕。”
谢危在游历三川五岳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老师傅,雕刻的出的东西都是栩栩如生,那时候谢危已经身上无事一身轻,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领略世界各种的美好。
于是就在老师傅那儿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白日学习雕刻,休息的时候养花养鸟,完全是一派的悠然自得。
心态平稳了下来,学东西的度也变得快了很多。
现在谢危完全可以非常自信的说,他雕刻出来的东西,能算得上是一声栩栩如生。
看谢危这样的自信,婉宁故意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没有自信,谢危可不会把话在婉宁面前说出来。
在婉宁的面前,谢危也不会去装的高深的模样,是什么就说什么。
很真诚的看着婉宁的眼,然后点头,“对你,我不说假话。”
不得不说,对于婉宁,就要采取直接的策略。
但凡是多了那么一点的心眼和伪装,在婉宁看来,那都是不真诚。
“那好,我信你。”
“授官的旨意,大抵就是在这一两天,等父皇的旨意下来了,你想做什么?”
“我,自然是为你做事,甘当马前卒。”谢危想了想,“只有授官的旨意吗?”
谢危想问的,是怎么没有赐婚的圣旨,他想要这个。
“自然,一甲的士子是第一道的旨意,二甲则是要晚上一两日。”
“怎的,你难道还想要别的旨意?”
“殿试的时候,皇上问的不就是你的婚事,所以我这才心急了些。”
婉宁失笑,原来话说一半,打探的是赐婚的圣旨。
“你想的有点多哦,父皇没明说,那就不会赐婚。”
启文帝当了那么多年的狐狸,婉宁现在在他的心里面,地位不低。
要是就是这样简单的设置个问题,甚至都没明确指明的时候,就依照一种“默认”的方式,颁下赐婚的圣旨。
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阿婧,你愿嫁我吗?”谢危还从来没有听过婉宁的态度。
那天他在紫宸殿表态的时候,婉宁站在大殿之上,能看得到人影,但是表情都是被一扇屏风阻隔开来,半分看不真切。
这让谢危很难去判断,婉宁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貌似他们两个人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仿佛所有的一切我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很多的匆忙坎坷,都是很自然的略过。
甚至对于感情的袒露,都是在某几次的对视之间,就这样的确认下来。
这样仿佛是开了倍一样的进程,让感情有着确定的厚度,但是更多细节的地方,两人既是没有经验,也是暂时没有觉察到其中的缺漏。
就像是现在,说到了“赐婚”,仿佛在启文帝没有赐下圣旨,两人的进度,就此停滞。
“谢危,你还没说过喜欢我呢。”婉宁像是突然之间,现了这一点,单手撑着下巴,靠近谢危。
之后也不说话,就注视着谢危的眼。
他的眼球的颜色,是纯粹的黑,偏偏一双桃花眼自带着三分情,两分的风流潇洒,尤其是在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让人感觉一阵暖意。
婉宁喜欢谢危的眼睛,也喜欢笑起来的时候的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