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面包车撞上消防栓,高压水柱冲天而起,在月光下炸开银色的雾。陈明哲被惯性甩出去两米远,左臂在水泥地上擦出狰狞的血痕。
水幕中,最后一个绑匪踉跄着拽出方临珊。他看到她的额头撞破了,一缕鲜血正顺着眉心滑到下巴。
“再过来我就划花她的脸!”绑匪的匕抵住方临珊脖颈,刀尖已经刺出殷红的血珠。
闻言,他慢慢举起双手。水珠顺着他绷紧的小臂往下淌,混着血在手肘滴成小小的漩涡。
“好。”他哑着嗓子后退半步,却在绑匪松懈的刹那,猛的射出靴子根部的弹簧刀——
“嗖!”
刀光贯穿持匕手腕,绑匪的惨叫还没出口,陈明哲已经掐着他喉咙将人掼在车盖上。
金属凹陷的巨响中,他抓起对方的头狠狠撞向车门框。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温热的液体浸透他的指缝,直到方临珊在身后出微弱的呻吟。
他才喘着粗气回头,看到她沾血的长睫毛正在颤抖。立马扯下染血的t恤裹住她,打横抱起时,左臂伤口撕裂也浑然不觉……
就这样,当方临珊再醒过来时,现自己躺在陈明哲家的沙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
“我”她刚想说话,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顺着味道看去,只见陈明哲正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处理左臂的伤口。
月光下,他的身影居然格外的疲惫,衣袖上挽,露出左臂一道狰狞的伤口。
他咬着绷带的一端,另一只手熟练地包扎,动作干脆利落,却因为伤在惯用手而显得有些吃力。
方临珊见状,心猛地揪紧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料理台上散落的医疗用品:止血粉、缝合针线、酒精
“需要帮忙吗?”她小声的问了一句。
陈明哲明显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快醒来。他迅把衣袖给拉了下来,遮住伤口:“不用。”
但方临珊已经看到了——看到他额角的冷汗,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微微白的嘴唇,看到那个永远强大可靠的男人,此刻展现出的罕见脆弱。
“我来。”她不由分说地抢过绷带,动作轻柔却坚定:“坐下。”
男人闻言,看着她执拗的眼神,终于妥协地坐在餐桌前。
临珊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袖子,当看到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她的手指微微抖:“为什么不去医院?”
“去医院会很麻烦,医生会问伤口的来历……”
“疼吗?”
“习惯了。”他淡淡地回答。
这句话让方临珊的眼眶突然热。
她想起那些关于他的传闻:
如何在枪林弹雨中全身而退,如何单枪匹马端掉整个贩毒窝点那些传奇故事背后,是多少次这样独自处理伤口的夜晚?
那她的阿哲,到底在这个空间里吃了多少苦?
这么想着,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滴在纯白色的纱布上,阴开了一个又一个淡淡的小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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