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竹是他的暗卫。
齐熠根本不敢移动李慕远,怕造成二次伤害。
齐熠跪在李慕远的身边,双手撑地面目狰狞:“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自杀,你就这麽不想和朕在一块吗?你不是刚刚还想杀朕吗?你杀啊!朕已经允了!朕都没有挣扎,一丝都没有!”
他的问题没有人会回答。
齐熠的泪水不住的一滴一滴掉落,满目通红,脖子上的鲜血沾满了他的衣襟,语气满是哀求:“我错了,慕远,我不该,那两日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真的只是想让你留下来。”
“慕远,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慕远哥哥……”
太医是被影竹用轻功扛过来的。
太医第一眼看到的是齐熠脖子上满是鲜血。
连忙上前就要观察齐熠的伤口。
齐熠一个眼神过去:“看他。”
“皇上,你的伤口…”
“再废话,拖出去砍了。”
太医吓的连忙跪地检查起李慕远的状态。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发现呼吸都快没了。
连忙撸起袖子施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太医脸上的汗落了又落。
他好像知道不得了的事情。
刚刚他来的时候这人脸上满是血,一时没有认出来。
他这施针,看了这麽久。
可不就是当朝摄政王。
上次被拽过来诊脉的时候是隔着床账,窥不见真容,只知脉象。
这次一探脉和前两日的脉象几乎一模一样,差异就是这次的微弱的快没了。
一看就知道那天的也是摄政王。
这这这,当朝摄政王竟然在皇上身下承︱欢。
皇上还将摄政王折腾的成这般样子,脚上还被绑了一条链子。
皇上在外明明说的是摄政王府中失火,受了不小的伤,被安排在别处养伤。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皇宫中。
受的伤害还全部来自于皇上。
太医觉得自已这颗脑袋将要不保。
“钟太医,针拿稳些,如若他出差错,你陪他一起殉葬。”
齐熠的声音不大,言语却任谁都能听出冷意警告。
钟正业连忙收回心思,无论如何,得先将摄政王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