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女子的眼眸之中探查出了几分。
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是…女婿的身子还有什么不可?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我定帮你们。”
庄老爷深知面前军人绝非是简单之辈。
不然绝不可能,今日可以犹如从未经历过任何风云一般站在此处。
所以也不曾第一时间便想将他们打出去。
怜月看着宋鹤眠,而后者却始终不曾开口。
这句话便只能由怜月亲口说出来。
“我…我只是想起母亲的忌日将至,我想……”
“你想给你阿娘上炷香?”
庄老爷立马抢过了话头,随后又开口说道。
“这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想见那就见,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不。”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大便再没有什么扭转的余地,毕竟怜月也不想让母亲生活在这般痛苦之地。
“我想了许久,母亲生前,实在不想窝于此地,那如今死后,定不想神安于此,我想将母亲的牌位带走。”
“你真是荒唐至极!”
他冷了脸,站起身来,那双眸子像是把刀刃。
“我虽不曾给你母亲名位,可当日是你要我认下你这庄二小姐,我才将你母亲的牌位放在祠堂,而你如今说要拿走便拿走…你当庄家祠堂是什么地方?”
任由你们小辈胡闹的地方吗?!
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此事,庄老爷是绝不可能同意。
真是同意让他们二人将那牌位带出。
那这巴掌岂不也打在了他那张老脸上。
“月月,我知道你埋怨我…你自幼我不曾对你有过几分关心,对你母亲也略有疏远,可我当时实在不记得与你母亲之间有那露水情缘,更不知你是我的孩子。”
他说着便要去抓怜月的手,却被怜月躲开来。
现状他也自顾自地继续演着。
“我知道你恨我,我从前对你不管不顾,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怎样都行,可如今你母亲的局牌位已经入了庄家,就是我们庄家的人,我又怎能…”
怎能就让怜月这般将那牌位拿到。
“少在这儿虚情假意。”
怜月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甚至都不想再坐下。
“我与你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父女之情可讲,当初若不是你不想让我将此事闹大,你也自不会将我认回庄家。”
一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而来是不想服了宋侯府老夫人的脸面。
“你敢说…你不知道庄夫人虐杀我母亲之事?你不知道庄夫人这些年来把我当作牛羊一般豢养?甚至还让我做了怜月的替身?”
就算是老眼昏花,双耳皆聋,可府上那么多人,总会有人不曾求助于他。
母亲当年如此苦楚。
绝不可能,从未求过他。
可他们却毫无任何好日子可过。
那只有一个可能性。
庄老爷一向知道这些。
只是后宅之事,他也不屑于开口。
尤其他们母女根本毫无重要。
“我不是同你说过,其实我的家业皆全靠了庄夫人,我虽有心却也无力,我私下也帮了你母亲良多,不然又怎会一直都有你的口粮。”
不过是多了一个人的口粮。
尤其那口粮,也算不上什么珍贵东西,不过都是些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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