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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15页)

“那倒不一定了,说不准是闻出来了。”南燕雪道,余甘子最有女儿香了。

郁青临把没用到的伤药摆回去,就听见乔五在外道:“将军,魏氏求见。”

“五哥,怎么是你亲自来传话?”郁青临把门打开,乔五恭敬道:“公子。”

他们各叫各的,各论各的。

“这个时辰,只她一个人来了?”南燕雪道:“小旗午后明明说她是同南期诚一起进城的。”

“是,就她一个,裹着披风,遮遮掩掩怕被人瞧见的样子。”乔五道。

南燕雪怎么会想把良宵浪费在魏氏身上,只不过她有个庶兄是高老将军的副手,同将军府里一众人其实都有些交情,所以才会是乔五亲自来通传。

“罢了,看在魏长史的面上,叫她进来吧。”

南燕雪起身往偏厅去见魏氏,偏厅里冷了多日,炭盆一下烧不透。

但她又懒得添衣,郁青临给她披了袄子又被拂掉。

郁青临只得在小炉上滚烧起了一壶姜蜜茶,香气一腾烧开来,闻着先叫人觉得心头发暖了。

“蜜是崖蜜,姜是陈干姜,放了两粒乌梅肉,将军不用怕姜的燥性,不会喉咙不适的。”

郁青临给南燕雪斟了一杯,退到帘后看书去了。

南燕雪召来仆妇,道:“给灌个汤婆子,送到软榻上。”

厅堂里一下烧不透,帘后就更暖得慢了。

魏氏进来时,只觉满屋辛香气,南燕雪歇在暖光里,姿态慵懒,只是抬眸一扫她,目光如刀剐过。

“将军万安。”魏氏连忙行礼。

“这么晚来,该不是给我请安的。”

南燕雪没看出她有一点和魏长使相像的地方,同父异母,也差得多了。

“将军知我来意,”魏氏倒是个软嗓子,“我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想请将军出面,以正门风。”

南燕雪笑道:“南家门风是差,在泰兴就是地头蛇,药田明明都划到我名下了,居然还敢瞒报当年的收成,南榕山、南榕林这兄弟两人贪得无厌,盘剥药户。不过如今也好了几分,南榕山病了,南榕林失势,药局也勉强有个药局的样,冬月里防风寒的汤药都浓几分。这样论起来,我其实已经出力不少。”

魏氏暗骂南燕雪无耻,心知肚明却故作满嘴的糊涂调。

“这些,我倒是不清楚的,也,也不好议论长辈。”魏氏稳住气,又道:“我知道将军是顾忌亲缘,可那一位又何曾把将军您当过自己的嫡亲孙女呢?将军可知我婆母是怎么死的!?她就是觉察了那道观里的丑事!想要查个清楚,结果被害了!何等歹毒啊!将军,您想一想,难道不心寒吗?”

南燕雪心道,‘这还用你说,我早知吴卿华狠辣。’

魏氏说的几乎落泪,她委屈透顶,长房长媳本该体体面面,却是满府的妖魔鬼怪,各个要指着大房要害他们。

第90章“捆我做什么?”

“咱们南家人论起来也有皇家血脉,也是书香人家,被这一桩奸情混淆了血统,到底地底下都要被县主指着鼻子骂,将军是咱们这一辈中的翘楚,又被那吴氏嗟磨多年,难道不想趁这个机会,也为您那父亲喊一喊冤吗?嫡亲的骨血早就埋在青山,奸生子却有妻有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毒妇才会做得出这样的事!?”魏氏说得声泪俱下。

南燕雪啜了一口甜暖的姜茶,道:“魏氏,你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可有凭证?我虽与南府断亲,但这事落在旁人眼里,总是我一个孙辈出面说祖母与人有染,又说小叔是奸生子,你这样拱火,只当我是傻子不成?这事与我而言,到底有个什么好的?泄愤?我恨的人太多,吴卿华她在其中,简直有些太轻飘了。”

“凭证?郑郎中就是人证!”魏氏其实知道证据不够,所以才来求南燕雪的。

“老的死了,小的谁信?”

“将军是见过那妖道的!南榕峰的样貌瞧不出,您看他大儿子南期轩,他,他简直就是那妖道翻了模子印下来的!?”

南燕雪微微一笑,道:“是吗?南期轩脸上划了那样一道,我倒是瞧不出了。”

南燕雪含笑说的这话叫魏氏悚然失言,半晌才强撑着道:“哼,也是老天开眼。”

一瞧她的神色,南燕雪就知道南期轩乃至黄妈妈的事都同大房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冤债理不出个头绪来,她也没打算逼供,她还是不想沾手。

可魏氏不觉这是南燕雪留情,反而是她偏袒四房!

“将军难道要为了偏袒奸生子而惹一身骚吗?”魏氏肃了肃容,面上流露出那种上京贵女独有的傲慢,“若是早几年败露,奸生子可是要沉塘的,如今么,南榕峰合该在户籍上注明‘奸生’!还有什么脸面做官,该去服徭役才是!奸生子更是三代不得科考,不得从事正业,只得与贱民通婚!”

“你有这证据送吴卿华下狱吗?”南燕雪道:“别忘了,早年间她替南榕山铺路也费心费钱,虽为继母,也不曾苛待,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到时候别被她反将一军,才真叫全家完蛋。”

“证据?!”魏氏见不得南燕雪这置身事外还替吴卿华说话的样子,怒道:“将军以为我豁不开脸面吗?这事闹大了到底是谁没了脸皮?将军也是吴氏血脉,不怕受了牵连,好容易得来的军功也丢了?”

魏氏自以为见识多,实则是个天真的。

南燕雪嗤笑出声,道:“我的军功难道是世袭来的?大不了,我姓罗去,又不非得姓南,军功是跟着我走,不跟着南姓走。”

魏氏不知要怎么反驳这话才好,口不择言道:“将军如今已经不在战场上,不知这军功还能管几年好?”

“这话说的,莫不是在影射什么?”南燕雪见魏氏面色发怵,又道:“今是给魏长使面子才见了你,否则你就是外头跪到天亮,我都懒得理会。”

魏氏向来鄙夷庶兄,闻言更是气得发抖,眼泪都下来了,既似撒泼又似嗔怪,道:“你,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你,你肯定得了吴氏好处,是不是?”

南燕雪见她哭哭啼啼,愈发心烦,冷声道:“魏氏,你少把别人都当傻子,被人奉承多了,不知该如何取悦他人了?你今夜是来求我的,要有些姿态!还这般颐气指使的,只当我还要上赶着哄你吗?你的骨头又只得几两重!?”

魏氏被仆妇拉了下去,郁青临撩帘而出,看着洞开的房门,冷风鱼贯而入,吹得南燕雪发丝拂动。

“这南家来人,将军往后还是不要见了,见了也心烦。”郁青临道。

“我也不想管,只这事闹大了的确难看,而且里头还裹缠着人命,碰上个好事的言官,说不准还要奏一本。”南燕雪蹙了蹙眉,道。

“大房若有凭证,魏氏还用得着漏夜来访?她要是在门外一跪,一阶一阶磕上来,做一副柔弱悲戚的样子来,将军少不得还替她拿个主意呢。”郁青临道。

“这又是哪来的胡想?”南燕雪纳闷道。

“将军就是吃软不吃硬啊,四夫人初登门时也没挨到好脸色,可她是柔性子,将军受用得很,这一步步就登堂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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