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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意的鳏夫姐夫没有夫妻生活却男科病缠身。
儿子上厕所时只好奇问了一句叔叔你腿上怎么全是烂疮,秦书意就勃然大怒,要把儿子送去黑市学规矩。
“你的教养是被狗吃了,谁允许你对长辈评头论足的?”
我立马下跪自抽耳光向她求情,儿子胆小离不开我,她却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穷山僻壤出身,难怪把儿子教成这样。”
随后她小心翼翼帮姐夫打开车门,冷哼道。
“姐夫家里世代书香门第,他介绍的地方会害你吗?”
“既然你这么没见识,正好一起进去学,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出来。”
一周后我和儿子剃光头发纹上编码拍卖。
同时姐夫为秦书意带来了新项目注资。
她不知道,这是我们父子的丧葬费。
我被捆住手脚扔进地下黑市时,儿子已经在里面被管教了两天。
封闭的地下城里挂满了各种道具,每一样上都带着斑斑血迹,角落里还传来“嘶嘶”的声音。
看着七岁的儿子顶着满脸巴掌印,跪在里面重复喊着欢迎光临,我心如刀绞。
忍着身体的巨痛,我爬到儿子身边将他搂在怀里。
“宝贝乖,是爸爸不用怕。”
看清来人是我,儿子麻木的眼里有了一丝光,随即哭得撕心裂肺。
仅仅两天他白嫩的胳膊上就布满了暗红色烟疤,连圆润的耳垂上也被打了不少洞。
我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拍打着门呼救。
“有没有人,我要见秦书意。”
“秦书意你是他亲妈,你就这样把儿子扔在这,这样让人糟践!”
下一秒,门上传来强烈的电流,我被吸在门上动弹不得,很快屋里蔓延开烤肉的焦糊味。
电流消失后我瘫软在地,手心被烫出密密麻麻的血泡蹭在地上钻心地疼。
暗处监控里传来不耐烦的怒吼。
“吵nmb,还敢骂秦总,真让她听到了我弄死你。”
秦书意居然真的在上面,我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求你帮忙带句话,就说孩子已经知错了,能不能放他出去?”
直到把儿子真切搂到怀里,我才感觉到他浑身滚烫,脸上还泛着怪异的红色。
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再跟秦书意争辩对错,只要她肯接儿子回去,我给姐夫舔鞋都行。
监控里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嗤笑一声。
“你意思这个野种是秦总的?碰瓷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人家心尖尖是她姐夫孟川孟总。”
“还当自己是阔少呢,进了这甭管你以前是谁,现在都是黑户。”
是啊,连个保安都知道孟川是秦书意的心尖,我和儿子从来没有姓名。
可孟川明明身上长满烂疮,儿子只是说实话就要被惩罚。
眼看监控要挂断,我着急大喊。
“这真的是秦总的独生子,只要你拨个电话通知她,绝对有报酬。”
监控那头将信将疑,一个口信而已就能换张支票,还是没忍住拿出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