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宴会不光来了我们会所的人,其余几个会所都来人了。
我在宴会上四处物色,希望能找个有钱的主,最好一晚上就能把我的债给还了。
只是,按规矩都是一批一批进的。
暂时还没轮到我,我就先去洗手间补妆了。
忽然洗手间的门被蓦然打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
很热,很烫,也包括那玩意。
我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却被男人捂住了嘴。
面前的镜子映照出身后高大的男人,头顶的光打在了他的身上,精致冷酷的脸庞,犹如神祗。
我在脑海里过了一整圈,也没想起他是谁。
但我认得男人戴的那枚袖扣。
好几十万的限量款。
这不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吗?
我抬了抬眸,面容冷静自持,却有意透出几分妩媚,“先生,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男人那双漆黑眸底涌动着情欲,身体热的不像是正常人。
一看就是遭人算计了。
在这种场合,男人玩女人,女人又何尝不会玩男人。
如果下药一次能够怀上一飞冲天,那有些铤而走险的外围也肯定不少,又或者说有些仇家下药,就是为了让人染病的也不少。
“你是这里的外围?”
果不其然,对方掐着我的手用力,闷哑着嗓子呢喃:“帮我,一次十万。”
十万是个阔主了。
我感受着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因为洗手间过于逼仄,他那硬物像是镶嵌似得紧紧挤在我的两腿之间,蹭的我双腿有些发软。
“二十万!”我直接心动了,但在张嘴答应前,又改了口。
男人大抵是药效上来了,没什么耐心,大掌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胸口,“成交。”
“嗯~”话音刚落,那玩意直接在我身下狠狠一撞,差点隔着布料顶到花蕊,我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没忍住叫出声。
男人却眼神一冷,“不许叫,下药的人在找我。”
我又忙闭了嘴。
说实话,在床上有时候真不是女人想叫,而是男人喜欢女人叫。
他不给我叫还省力了。
但接下来我就发现,跟他做不能叫出声,属实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