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看,我这个河神新娘的身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庄重,至少,若是带有敬畏之心,那族长就不该对我毛手毛脚。
从家里离开已经整整八年,我到此刻,才对这个随时准备献祭的身份产生疑问。
我屏住呼吸,细听着他们谈话。
母亲脸上挨了这一棍子之后,现在肿胀的厉害,说话都不怎么清晰,往下流着口水。
她赤裸着身体一身狼狈的样子。
哪怕如此,她眼中依旧满满的倔强,看向面前的堂哥:“你现在也和他们一样拿着棍子来逼我?”
堂兄听到母亲的话后,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皎洁的笑容。
“伯母怎么这么说?明明是您浑身赤裸,与男人苟且,我这只是按照族规去办事!伯母可怪不得我呀。”
堂兄的话表面听着没什么问题,可细看他那张憨厚的脸上露出狡诈得意的笑容,总会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母亲,她在听完堂兄的话后,洁白干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怪不得你?你现在可真是长大了,忘记了,当初是谁喂的你奶水,救的你性命。”
母亲带有血泪的目光朝着后面看去。
“还不止你一个人这样!”母亲含着一汪热泪连连冷笑。
“二十多年前,我意外来到上河村,你们发现我是至阴之体,就……就将蟒蛇的蛋喂给我食用,让我阴上加阴……”
“你们又靠着邪术让我,让我患上那难以启齿的病,离开男人就会浑身冰冷,你们还……”
“甚至还让我每日产奶,喂养你们这帮畜生,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延缓衰老,最后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
我震惊的听着母亲的话。
难怪,族长已经有六十岁的年纪,但看着不过三四十岁,甚至比当年来家里接我来祠堂时,还要年轻。
真实原因竟然是喝了母亲的人奶?
我屏住呼吸继续听他们说着。
族长被我母亲揭短,明显脸色十分难看。
他半眯着眼睛,从鼻腔发出一声冷笑:“你是这几日毒性没有发作,所以什么话都敢说了?”
“还是说,你以为自己服侍了宫里出来的张公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个张公公身上不知道藏着什么秘密。
一听到他的名字,母亲神色巨变,她伸出手指着族长的鼻子。
“原来是你把我送给张公公的?难怪,他一个宫里的老太监,怎么会突然找到我,还要喝我的奶……”
“原来是你将我卖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