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母亲已经气到不行。
族长则是笑容更深:“要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这贱妇有何用?这些年,靠着那个河神的传说,我已经训练出不少河姑来,你这个母体,留着也没用了!”
“一会儿动手可得注意一些,这只狐狸,虽然当年受了些伤,但功力还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在寺庙徘徊那么久。”
族长在说出这句话时,我已经被吓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怕在此时发出不该发的声音,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
若是这个时候发出声音被族长发现,恐怕他会连我一起杀!
我越想越是恐惧。
所以在堂兄他们这些青壮年拿着棍子再次朝母亲挥去时,我已经吓到不敢说话。
只能在暗处将他们一张又一张的脸全部看清楚。
白狐狸拼尽全力的挡在母亲面前。
它甚至伸出前爪子向众人反攻,奈何落下的棍子实在太过凶猛。
它挡住了前面几棍子,后面就有人用铁叉子贯穿了它的胸膛。
鲜血喷溅而出。
刚刚还奋起反抗,朝着对方呲牙的狐狸,瞬间倒在了地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母亲也倒了下来。
在没有狐狸的保护后,母亲顿时被打的鼻青脸肿。
有些村民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故意将棍子朝着母亲白皙饱满的胸部落去。
手腕粗的棍子,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短暂的变白过后,留下一道瘆人的青紫痕迹。
这片痕迹几乎覆盖了整个胸膛。
母亲咬着唇瓣儿,才没有惨叫出声。
可还是止不住肉体带来的疼痛,她小口的喘着粗气,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缓解。
呻 吟声会激起这帮畜生的兴致。
可母亲忘了,这帮畜生本就是她用奶水喂养出来的,此刻又怎么会放弃这世间最好的滋养品?
“怎么打在这种地方了?打坏了怎么办,毕竟伯母……这具身体真是可人儿到不行呢。”
堂兄每多说一个字就用棍子在母亲布满伤痕的胸膛乱戳着。
阳光照在母亲胸膛上。
那抹白色散发着浅淡的光芒,更加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