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说的,是避孕药。
我身子一僵,连忙应道:“打过针了,能管三个月。”
红姐在避孕这方面,做得比金主还细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医生过来给我们打避孕针。
生怕我们不懂规矩,动了歪心,想要借种上位。
毕竟前几位被摘了肚子里那玩意儿的老黄历,可是触目惊心,没几个姐妹敢动真格的。
东家“嗯”了一声,用手捞起我的腰。
我瞬间化作水蛇缠在他身上,然后听到他说:“以防万一,把药吃了。”
我心底一冷。
我们伏低做小的三儿,不管在床上多骚,听了多少甜言蜜语,只要一结束,那高潮劲一过,男人清醒的比谁都快。
尤其是东家这阶级的男人,头胎当然是要给正房留着。
绝不可能让一个下三滥的小姐怀孕!
至于我,也不过是东家兴致来就搞一发的趣儿,更何况,在二奶里,我算是最乖的一个。
不作不闹,也不拿二奶的身份显摆。
在外人眼底,就算我二奶身份坐得再稳,我张口就是不清楚不了解,从不给沈宗易带来一丁点麻烦。
所以东家愿意疼我,宠我。
我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硬生生吞了那避孕药,喉腔一阵苦涩。
东家笑了。
他摸着那俩金珠,看着我渐渐又情动的模样,戏谑,“疼吗?”
我双眼迷离,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疼,就是痒,东家给我止止痒,好么?”
沈宗易眼底又染上红色的欲。
那天早上,方秘书敲了几次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东家统统不管不问,像是疯狂驰骋疆场上的野马,将我这株娇弱的草儿灌溉得满满的!
直到东家没了一丁点东西后,他伏在我耳边嘶吼,“都给你,不是想跟明珠争吗?老子都给你!”
我昂着头,眼神闪烁。
沈太太,头胎我可以给你生啊!
但东家从我这儿走了后,还交得了公家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