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可以当道具。悲伤、死亡,都是永恒的艺术主题。”
他们一唱一和,将我妹妹的死亡,将我的痛苦,当成一场取乐的戏剧。
在他们眼里,我们兄妹二人,连人都算不上。
“怎么?不情愿?”
苏映雪见我迟迟不动,彻底失去了耐心。
她从贵妃椅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脚踹向我怀里的骨灰盒。
“一个破盒子,你还真当宝了!”
我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稍一用力。
“咔嚓!”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啊——!”
苏映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
“顾北言!你疯了!”
林清澈惊叫着想来扶她,却被我一脚踹在胸口。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我死死地盯着那里,一字一顿地说:
“别碰,南希的心脏,不喜欢被畜生糟蹋。”
“反了!反了!一条狗也敢咬主人了!”
苏映雪疼得满地打滚,面容扭曲地嘶吼。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把他也扔去那个地方!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将我团团围住。
我冷笑着,松开了苏映雪的脚踝。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我出去。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林清澈正心疼地抱着苏映雪,检查她的伤势。
而苏映雪,正用一种看死人的、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死定了。